北大一夫妻为儿子庆生饭未吃完被灭门书包里的
2025-08-09
年轻的协警小张第一个没忍住,捂着嘴冲到了楼梯间。他今天刚跟师傅老刘出警,哪见过这场面。
孩子的生日蛋糕放在桌子中央,上面用巧克力写着“小明,10岁生日快乐”,蜡烛还没来得及点燃。
男主人王建国,北大历史系的教授,面朝下趴在桌边,身下的地板迅速被染红,一只手还徒劳地伸向他那戴眼镜的妻子刘芸。
刘芸,北大中文系的讲师,倒在丈夫身旁不远处,双眼圆睁,仿佛凝固了生命中最后一刻的惊恐。
他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自己的儿童椅旁,那件印着奥特曼的新衣服上,沾染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暗红。
“三人均死于利器刺伤,凶器未找到。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今晚七点到八点之间。”
“通知技术队,仔细勘查,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。小李,跟我去周围走访一下,看看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动静。”
小李是队里新来的大学生,白净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,此刻也是一脸凝重,用力点了点头。
北大教授夫妻,前途光明的孩子,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,能让凶手下如此毒手?
王建国和刘芸夫妇在这里住了快五年,平日里待人接物都客客气气,是邻居们眼中典型的“文化人”。
“他爱人刘老师也是,文文静静的,说话细声细气。他们家小明,多乖巧一孩子,学习又好,每次见我都喊‘张奶奶好’。”
老陈和小李坐在张大妈家的客厅里,小小的风扇呼呼吹着,却吹不散空气中的压抑。
“张大妈,您仔细想想,今天傍晚七点到八点之间,您有没有听到王教授家有什么特别的动静?比如争吵声,或者陌生人的声音?”
“七点多的时候,我好像听到他们家挺热闹的,有说有笑的,应该是在给小明过生日吧。”
“不过,大概七点半左右,我出来倒垃圾,好像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他们家那层楼梯下来,走得挺急的,脸埋得低,我也没看清长相。”
“天有点黑了,楼道灯也暗,”张大妈摇摇头,“就记得他中等个子,不胖不瘦,穿着件深色的短袖,别的就记不清了。当时我也没多想,以为是他们家亲戚呢。”
大家都知道王家今晚给孩子过生日,也隐约听到过一些欢声笑语,但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的争吵或打斗声。
那个“戴鸭舌帽的男人”成了目前唯一的模糊线室,技术队的同事们正在紧张有序地工作着。
“现场除了受害者的指纹和鞋印,暂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痕迹。看起来,凶手对这里很熟悉,或者是有备而来,刻意规避了留下痕迹。”
他若有所思:“去查查王建国和刘芸的银行流水,看看最近有没有大额的异常支出或收入。另外,查一下他们的通话记录和社交软件。”
对于知识分子家庭,金钱往往不是他们生活中最常挂在嘴边的东西,但一旦出现异常,背后可能就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王建国,45岁,北大历史系教授,学术上颇有建树,是系里重点培养的学科带头人之一。
刘芸,42岁,北大中文系讲师,性格温婉,但据其同事反映,她最近似乎有些心事重重,上课时偶尔会走神。
“查了,”小李汇报,“主要有两位,一位是外校的教授,另一位是他们本校另一位资历稍浅的副教授。目前还没有发现他们和这起案子有直接关联的证据,但我们会继续跟进。”
“刘芸的同事说,她最近好像在为什么事情烦恼,但具体是什么,没人知道。她平时不太跟同事说家里的事。”
“陈队,王建国夫妇的银行账户最近三个月内,有多笔小额但频繁的资金转出,收款方都是同一个陌生账户。总金额加起来有十几万了。”
“查了,是个外地账户,户主叫李三,没什么正当职业,有点像……网络赌博常用的那种收款账户。”
“另外,”警员补充道,“那张异常的电费单,我们也查了。电力公司记录显示,他们家最近几个月的用电量的确异常高,特别是夜间用电。不像是正常家庭生活用电。”
“去查一下王建国常去的几个地方,特别是他除了家和学校之外,还会去哪里。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‘爱好’。”
茶楼老板说,王教授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,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,有时候白天也去。
“我们联系了茶楼老板,刚刚进去看了。里面……里面是好几台高配置的电脑,屏幕上都开着一些……挖矿软件的界面。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,他的经济压力一定非常大。会不会是……因为债务问题引来的杀身之祸?”
经济压力这条线索虽然重要,但老陈总觉得,这起灭门案,如果仅仅是为财,凶手的手段未免太过残忍,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不放过。
“继续查王建国和刘芸的深入社会关系,”老陈指示道,“特别是那些可能与他们产生过剧烈冲突的人。另外,那个‘戴鸭舌帽的男人’,想办法调取小区及周边的监控,看看能不能捕捉到更清晰的影像。”小区的监控年久失修,很多探头都是坏的,这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不小的难度。
“孙志强是刘芸的大学学长,现在是一家出版社的编辑。他们通话记录很多,而且大部分都是在深夜。”
“是的,而且根据我们对刘芸同事的再次询问,有人反映,大约半年前,曾在校外的一家咖啡馆看到刘芸和一名陌生男子拉拉扯扯,似乎在争吵,当时刘芸情绪很激动,还哭了。”
孙志强对于自己和刘芸的密切联系直言不讳,他说刘芸正在写一本学术专著,他是负责编辑,两人因为工作原因经常沟通。
至于深夜通话,则是因为刘芸白天要上课、照顾家庭,只有晚上才有时间专心写作和讨论。
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邻居提到,曾经在深夜听到过王建国和刘芸家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,似乎与金钱有关。
刘芸的闺蜜也透露,刘芸曾向她抱怨过王建国像变了个人,不顾家,还把家里的积蓄都投到了不知所谓的东西上,两人为此多次发生矛盾。
老陈点了点头:“有这个可能。如果王建国因为‘挖矿’欠下了巨额债务,债主追上门来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但孙志强的出现,让事情多了一个变数。我们需要查清楚,刘芸和孙志强之间,仅仅是作者和编辑的关系吗?”
“陈队,找到了!找到了!小区东门外的一个商铺监控,虽然有点模糊,但拍到了一个疑似‘鸭舌帽’的背影,时间是案发当晚八点零五分左右!”
画面质量确实不高,光线昏暗,但可以勉强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,戴着深色鸭舌帽,穿着深色短袖上衣,正快步离开幸福苑小区的方向,融入夜色之中。
“有点难,画面太短,信息不足。但我们已经将截图发给各单位协查了。”技术员回答。
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,但至少证明张大妈没有看错,案发当晚确实有一个可疑的“鸭舌帽”出现过。
案发当晚,一家人正在为儿子王小明庆祝十岁生日,饭菜刚上桌,凶手便闯入,用利器残忍杀害一家三口。
现场门窗完好,没有明显搏斗痕迹,凶手对环境似乎较为熟悉,且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。
“假设凶手是王建国的债主,”小李分析道,“如果是图财,拿到钱或者逼迫王建国还钱就行,为什么一定要灭门?而且连孩子都不放过,这不合常理,除非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。”
“如果是孙志强,”另一位老刑警说,“情杀的可能性是有的。但他一个出版社编辑,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力,犯下如此凶残的灭门案吗?而且,他的动机是什么?如果只是想和刘芸在一起,除掉王建国就够了,为什么要杀害刘芸和孩子?”
“检查过了,陈队,”警员回答,“他的书包里都是课本和作业本,没有发现日记。房间里也搜查过,暂时没有特别的发现。”
通常情况下,这个年纪的孩子,可能会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,藏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。
“再仔细搜一遍,”老陈斩钉截铁地说,“特别是孩子的书包,每一本书,每一个夹层,都不要放过。还有他的床底下,柜子顶上,任何可能藏东西的地方。”
他有一种预感,这个案子或许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,突破口,可能就在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。
“陈队,孙志强那边有点情况。我们查到他最近购买过一些……嗯,比较特殊的户外用品,包括一把多功能工兵铲和几卷高强度尼龙绳。”
在他家的储物间里,找到了一件刚洗过、还有些潮湿的深色短袖T恤,和一条深色长裤。
虽然经过了清洗,但技术队的同事还是在T恤的袖口处,发现了一点点极不明显的、疑似血迹的痕迹。
当这些物品摆在孙志强面前时,他脸上的镇定终于开始瓦解,眼神慌乱,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我……我说了,T恤是我的,帽子也是我的,但这不能说明什么!很多人都有类似的衣物!”
“我们会进行DNA比对。孙志强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你以为销毁了凶器,清洗了衣物,就能高枕无忧了吗?”
就在审讯陷入僵局,孙志强的嫌疑越来越大的时候,负责重新搜查王小明房间的警员,带着一个透明物证袋,急匆匆地跑了进来。
信纸是普通的作业本纸,已经有些褶皱,边缘甚至有些磨损,看得出来被经常翻动过。
灯光下,几行稚嫩却又笔触用力的字迹赫然映入眼帘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脏。
随着信纸被一页页翻开,一个被精心隐藏在平静家庭表象之下的、足以颠覆整个案件,甚至撕裂人伦底线的惊人内幕,正一点点地剥开它沉重的外壳,狰狞地探出头来!